网友李岳五指出,西方典籍中记载的印度,就是中国。因此所谓印度数字就是中国数字,西方典籍所记载的印度文明即中华文明。本文这里再提供西方把中国与印度视为一体的证据。见图1:
图1 耶元1507年:A Map of the Entire World According to the Traditional Method of Ptolemy and Corrected with Other Lands of Amerigo Vespucci图1是耶元1507年西方Martin Waldseemüller制作的世界地图的东亚中国部分。其上面明确将中国标为印度,并且区分了作为华北的上印度(India superior)、作为华南的南印度(India meri donalis)。在上印度和南印度的标注之间,是“Cyamba Provincia Magna”,其中的“Cyamba”就是“中原坝”(“C”按传教士音为[z]),“Magna”为拉丁语“巨大的,伟大的”。现在放大图1的中国东部:
图2 耶元1507年:A Map of the Entire World According to the Traditional Method of Ptolemy and Corrected with Other Lands of Amerigo Vespucci图2是对图1里面中国东部区域的放大图。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“上印度(India superior)”、“南印度(India meri donalis)”和“大中原坝(Cyamba Provincia Magna)”。上印度左下标注“吐蕃(Thebet Provin,也即西藏)”。黄河被标注为“山东河(fulicaudom)”。不仅如此,还看到这个图片中有大量的“十”字标记。相反,本张地图上,中国以外的其它任何地方包括意大利,均再无“十”字标记。见图3:
图3 耶元1507年:A Map of the Entire World According to the Traditional Method of Ptolemy and Corrected with Other Lands of Amerigo Vespucci(欧洲部分)可见图3的欧洲部分,完全没有“十”字的标记。
“十”字最早为中国的“亚”字的甲骨文,表示聚居区,也表示祭坛。在苯教和佛教中,十字金刚杵是由四个带有莲花座的金刚杵组成,四个金刚杵的杵头从中心点向四大方位散射,象征着绝对的定力。在对须弥山进行宇宙学的描述中,巨大的十字金刚杵承托着物质宇宙或横在其下面。同样,在描述坛城时,巨大的十字金刚杵是坛城宫不可撼动的支撑物或地基。通常还会在“十”字四角缀有四个小卐字符。图2中下部还有一个地点标注为“lama”,应是“喇嘛”标记。“lama”的全文为“blama”。其中“ma”的含义为:“对待一切众生犹如母亲呵护自己的孩子一般慈悲,是慈悲至高无上的意思”,显然这就是汉语“妈”。“blama”是对藏传佛教僧侣之尊称,为长老、上座、高僧之称号。因此“bla”就是前述“班佛”的“班”,也即“ban”。由于拼音文字拼读时对音节的划分混淆,所以“ban”被读为“ba”和“n”,即为“bla”。故“喇嘛”本应是“班妈”,表示有大智慧而慈悲如母亲的长老。大家熟悉的唐僧,事实上称呼为“Tangsang blama”。进一步地,“blama”又可拼读为“波罗蜜”“婆罗门”。而“Ptolemy(托勒密)”也来源于此。金字塔正是波罗蜜塔“Pyramid”。穆罕默德(Muhammad)在杜环《经行记》中称呼为“暮门”,我国也曾经译为“摩诃末”。“摩诃”的梵文含义是“大”,写作“maha”,其应来自中文“弥大”。韩愈《唐故秘书少监赠绛州刺史独孤府君墓志铭》上说“朋游益附,华问弥大”。所以“Muhammad”跟“Banma”均为同源。“Muha”演化出之后的“马”姓或“穆”。
图4 耶元1513年地图Map of the Entire World图4是耶元1513年西方Martin Waldseemüller制作的世界地图的东亚中国部分。对中国称呼“上印度(India Superior)”仍然存在,同时中原坝由图1的“Cyamba”改为“Ciamba”,这已经极为接近“Cina”。值得注意的是图4中出现了“tholoma”,其应来自图2中标注的“lama”,这里暂时翻译为“(大)罗马”。但还需进一步确认。再见图5:
图5 耶元1566年,Cosmographia universalis ab Orontio olim descripta
图5是耶元1566年全球地图的东亚部分。可见图4中的“Ciamba”已经转音为“Simba”,而本土最上方则直接出现了“SINAR”,也即“希腊”。“Tholoma(大罗马)”则介于“SINAR”和“Siamba”之间。根据网友路鲲途提供的资料,在耶元1897年出版的共济会文件“The secret scocieties of all ages and countries”上曾有Roma(China)的表述(“The Order was said to have been brought by a Chinese mandarin (a Jesuit missionary?) to England, it being in great repute in China (Rome), and to possess extraordinary secrets”),因此真正的罗马正是中国。而意大利的罗马只是“村”。此外需要注意,此时传教士应该已经修改完西域语音,所以此时“Rome”已经可发汉语音“罗马”。再见图6:
图6 耶元1562年,Totivs Orbis Descriptio
图6是耶元1562年全球地图,图形最下方出现了“LA CHINA”,即“南中原”,也即“南中国”。上方是“CHEOEAN”,这当然就是“中原”的发音,同时也可近似发音为“CHINA”。其完整地展现了“CYAMBA”到“CHINA”的演化过程。但是,这并不是说“SINA”“CHINA”的发音也是此时才完成,相反,这个演化过程体现了这些全球地图的中国来源:从中国的汉语发音“CYAMBA”逐渐恢复回西方传统发音习惯。本图的“TOLOMAR(大罗马)”位置十分清楚:大罗马就在吐蕃(即“TIPVRA”,西藏)。由图2到图6可以确定,“大罗马”正是来自宗教含义“大喇嘛”。今天还有没有残留“大罗马”的发音呢?当然有,西藏的“纳木错”就是“TOLOMAR”发音的残留,纳木即罗马。此外,“珠穆朗玛”也应是“TOLOMAR”的发音残留,朗玛即罗马,罗马当时是对西藏一大片区域的称呼。再见图7:
图7 耶元1572年Mappamondo
图7是耶元1572年全球地图。紧邻吐蕃(Tipura)上方的仍是大罗马(Toloman),中原已经完全写为“China”。因此,耶元1513年之前西方心目中的印度,其主体部分就是中国,特别是“India Superior”“India meri donalis”就是中国。吐蕃则是当时西方心目中的大罗马。“China”则是中原,也是中国。